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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歌说,小时候一起长大的哥哥。
可余舒洋却说,“他不让我叫舅舅,只让我叫叔叔。”
余歌不耐烦我的追问,还讥讽地问我要不要跟他一起吃饭。
我摇头拒绝了。
真邀请还是假客气,我听得懂。
我想,她不过就是见一下自己的发小。
我强迫自己不去在意。
不就是吃几顿饭,我们连孩子都有了,不必担心那么多。
男人嘛,应该大度一点。
可,人人都在拿我和季杨做对比。
余舒洋最开始回来后还会很高兴拉着我分享:
“爸爸,我们今天去骑马了。”
“爸爸,我们今天去看油画展啦。”
到后来他只会冷漠望着我:
“连个钢琴都不会弹,你真没用啊。”
“问什么问问问,高尔夫你又打得不好,有什么好问的。”
“果然是村里出来的,土了吧唧,我怎么有你这么土的父亲。”
不愧是母子二人,说出口的话都一样冰冷。
我逃去公司,也仍旧逃不过季杨。
在茶水间听到女员工聊天。
我才知道,原来余歌带着季杨多次逛过公司。
“哇,余总带的那个男人好帅,妥妥霸总啊。”
“是的是的,跟余总搭配真是郎才女貌,听说俩人青梅竹马呢,更好嗑了。”
“虽然李总也很好,但就是没那个气质,压不住咱们余总哈哈哈。”
那日,我在天台坐了一天,抽烟的手到最后都有点抖。
在呼啸的风中思考着自己的婚姻。
这绿帽到底忍不忍得了。
晴空万里,我却好似看不清眼前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