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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3章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第1页)

翌日。沈晚瓷被生物钟从深度睡眠中叫醒,手软得差点都没抬起来,一睁开眼睛,就对上薄荆舟那张即便是睡着了,也依旧找不到任何瑕疵的俊脸,昨晚的记忆瞬间从混沌的思绪中冒出头来。她一下就想起来,这个狗男人是怎样丧心病狂折腾她的了。沈晚瓷沉下脸,一脚将揽着她睡得正熟的薄荆舟给踹出去。男人被她踹醒了,睁开眼睛,就只看到沈晚瓷小跑着进洗手间的背影,他摸着自己被踹得隐隐作痛的腰,没忍住哂笑了一下,习惯性的捞过床头柜上的腕表,见时间差不多了,便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和她痛苦得呲牙咧嘴的模样不同,薄荆舟脸上全是餍足后的神清气爽,他去了外面洗手间洗漱,又下楼买了早餐,等回来时,沈晚瓷才顶着一张湿漉漉的脸从洗手间里出来。薄荆舟看着她一边往外走一边揉着手,自知理亏:“过来吃早餐沈晚瓷不想理他,又确实饿了,拿了东西就坐去了沙发那边。意大利的早餐比较简单,以面包和咖啡为主,沈晚瓷在国内吃惯了清淡暖热的餐食,再加上她早上的胃口一般不太好,所以吃得十分勉强。薄荆舟看出她不喜欢吃,但为了填饱肚子,还是在勉强往嘴里塞,心疼道:“你在这边还要呆那么久,天天吃这些肯定不行,要不我请个做中餐的厨师,这里离你们比赛的地方挺近,等过了这几天,你就搬回家里住?”“不用了,也就一个多月,忍忍就过了目前来看,也就早餐不合胃口,大不了中午多吃些,没必要搞特殊,而且比赛期间,一般都不能离开限定范围。不过这也是这个行业头一次举办这种类型的比赛,具体的条款她也不清楚。薄荆舟趁机握住她的手,替她揉捏着酸软的指骨:“但我心疼沈晚瓷自早上起来就没搭理过他,连吃早餐都不愿和他坐一起,刚才回他话,也是硬邦邦冷冰冰的,会回他估计都是怕他直接给安排了。“心疼我?”沈晚瓷斜着眼睛瞧他,冷冷的讽刺道:“昨晚我说不来了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心疼我呢?”幸好今天不需要用手做什么精细的活,要不然,指不定抖得连工具都握不住。薄荆舟心虚的干咳了一声,那种情况下哪里是说控制就能控制的,但这时候也不能和她讲道理,不然赢了道理,老婆就要跑了:“抱歉,我下次一定不让你累着他态度诚恳,一副知道错了的模样,但沈晚瓷丝毫没被他的表象给欺骗到,冷呵了一声:“骗子昨晚听到她哼哼唧唧的求他的时候,这狗东西眼里别提有多嘚瑟,别说心疼了,整个人动得更卖力了,就差没摇着尾巴让自己夸他了,她越累,他越觉得自己厉害,心疼个鬼。男人都是大猪蹄子。薄荆舟看着沈晚瓷眼睑上的黑眼圈,是真的心疼:“我保证,下次一定不会这般没有节制吃完早餐,两人下了楼。薄荆舟换了一辆七人的商务车,沈晚瓷昨晚就知道他今天要给他们当司机,所以在他拉开副驾驶车门,让自己上车的时候,她也没流露出惊讶,更忘记了这是某人藏着掖着,给她准备的惊喜。车里刚开始温度还挺冷,没一会儿就暖和起来了,音响里播放着她听不懂的意大利歌曲,身体随着车子的行驶微微晃动,她本就没怎么睡醒,很快就闭上了眼睛。薄荆舟还在满心雀跃的等着沈晚瓷问他怎么换车了,结果一直到酒店,人都还在睡。“……”看着她沉静的睡颜,男人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心里别提有多憋闷,又不能直接把人给戳醒。沈晚瓷睡得并不沉,后车门打开时,她就惊醒了,茫然的看了看外面,和后排的同事们打了个招呼:“早薄荆舟:“去哪?”领队正一脸羡慕的摸着身下座椅的皮面,想着自己要工作多少年,才能买得起这样一辆车,听到薄荆舟的问话,条件反射的报了个地址,心里还在疑惑,这两天的行程单昨晚不是就发给薄总了吗?薄荆舟扭头看了眼副驾上的沈晚瓷。沈晚瓷正在给秦悦织回信息,察觉到他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也扭头看向他,一脸的懵懂。男人抿唇,随着她沉默的时间越久,他的神色就越哀怨。“……”沈晚瓷看着他握着方向盘的手,瞬间反应过来,故作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今天是你开车?”果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两夫妻记性都不怎么好,但人家记性不好还能这么优秀,就太打击人了。领队作为脑子被打击傻了的一员,嘴快道:“挽挽你也忘了啊?我昨晚不是跟你说了吗,薄总这两天……”说到一半他就想拍自己一个大嘴巴子,人家夫妻说话,他插什么话,这两天真的是当领队当傻了。薄荆舟:“呵这格外意味深长的一声,也不知道是对谁的。一直到目的地,薄荆舟都没再说过话,下车时,沈晚瓷趁着没人看见,指尖在他掌心挠了一下:“谢谢薄荆舟是因为她,才来当的这司机。男人的脸上瞬间勾出了笑意,如同冰雪融化般,他反手握住她,蹙眉道:“手太凉了沈晚瓷:“不冷其他人都已经在往博物馆走了,她也急忙下车跟了上去。本来以为薄荆舟就只是开个车,没想到他居然也跟着进了博物馆。沈晚瓷:“我在工作,你跟着我干嘛?同事们看到不好“我这两天是你们的司机,你总不能让我坐车上等一天吧?”“那你自己逛“看不懂“……”薄荆舟就只是跟在后面,没有多余的动作,甚至不怎么说话,沈晚瓷索性也不管他了。逛了一个多小时,薄荆舟去了洗手间。沈晚瓷也没放在心上,结果他一走就是半个多小时,她看着人来人往的大厅,有些不放心,去了一旁给他打电话。那头,薄荆舟沉默了良久:“你在哪个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