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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三章:用膳(第1页)

等差不多时间了,慕长歌便兴致冲冲的拉着古杭前往正厅。他已经许久没有在正厅用膳了,他平日里都是在自己的院里,独自一人用膳。在慕长歌内心深处,还是渴求与祁昀玉、祁皈一同用膳的时光。他喜欢热闹,或者说他喜欢与祁昀玉、祁皈在一起时的热闹。但无论慕长歌怎样喜爱,在他踏进正厅之前,他都会让他冷静下来,以一个更好的姿态去迎接祁昀玉与祁皈。当然,祁昀玉与祁皈也未要求慕长歌如此,但在慕长歌的下意识中,他希望祁昀玉与祁皈能以他为傲,无论在任何方面。跟着慕长歌一同来的古杭自然感受到了慕长歌的变化,但他只是看了一眼慕长歌,没有任何言语。等慕长歌进入正厅时,祁昀玉、祁皈与风七都已经在餐桌旁等待,就连神出鬼没的公孙离,此时都端坐在一旁。在见到公孙离的时候,慕长歌的脚步一顿,但又很快反应过来。“陛下哥哥,王爷,风姐姐,公孙先生。”慕长歌一一叫道。其实他对公孙离并不熟悉,甚至见面的次数一双手都能数得过来。不过他还是在其他人口中常常听说过公孙离的名字,也知晓公孙离是王爷的贵客。听见慕长歌的声音,祁皈与公孙离对着慕长歌点了点头,便不再言语。倒是祁昀玉与风七,语调上扬的唤了一声“长歌”。一旁的古杭对着房间内的几人颔首之后,便随着慕长歌坐到了椅子上。慕长歌怀中的小八一如既往的从慕长歌身上跳下来,跑到祁皈的脚边冲着祁皈撒娇。祁皈自然的将小八抱起,抚摸着小八的身躯。小八好似又长胖了。祁皈这般想着,又见人已到齐,便对一旁的王管家道。“摆饭罢。”王管家应了一声之后,离开了正厅。慕长歌已经习惯了小八对于祁皈的特殊待遇,他已经能够毫不在意小八的态度了。他一边回应着祁昀玉与风七的问话,一边暗暗的打量着公孙离。他有些好奇,为何公孙离会愿意来此,此前他可从未见过公孙离出现在这样的场合。其实不光慕长歌对此好奇,就连祁昀玉都有些好奇。祁皈吩咐王管家的时候他也在一旁,但他也知晓每次王管家去传递消息的时候,基本上连公孙离都见不到,更何况是让公孙离到正厅来。所以在祁昀玉来到正厅,发现公孙离已经在坐正厅时,目光都不自觉的转移到公孙离身上。而公孙离又如何察觉不到祁昀玉与慕长歌的异常。今日王管家到他院子的时候,正好神泽毒雾的解药研究完一个阶段。见王管家到来,于是他便走出房间,亲自见了王管家。在王管家说完来意之后,公孙离思考了片刻,便答应了下来。等到王管家离开之后,公孙离回想起来,也有些不解为何他当时答应下来。之后他回到房间,看着房间内已经研究出一个阶段的解药,自觉明白了。左右他无事,也应当告知祁皈解药的进程,到正厅用膳也是可以的。但他从来没有同祁皈等人用膳,自然也不清楚祁皈与祁昀玉此前是在何时用膳,于是便按着他的感觉来到正厅,但是来了之后才发觉他来得早了些。在祁皈与祁昀玉之后来到正厅的风七在看见公孙离时,也有一瞬间的不正常,但好歹与公孙离也经历了许多事情,风七也压制着自己,没有冲着公孙离甩脸色。等到慕长歌与古杭来了之后,风七直接转移了注意力,不再关注公孙离。这顿晚膳虽然因为公孙离的加入气氛有些怪异,但整体来说,都还是心满意足的用完了这顿晚膳。之后的日子便又回到了以往的模样,只是在新正来临之前,宫宴也应当筹备起来。宣政殿内,户部尚书与礼部尚书怒目而视,互不相让。但哪怕是这样的场景,朝中大臣却觉得异常的轻松。因为不知是何原因,陛下的心情似乎不错,哪怕听着两位尚书大人的争吵都还未有所动作。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快要新正了。无论怎么说,新正都是一个重大的节日,没人会想着在这个时间搞些小动作。就连之前余峰一事都未压下心思的大臣们,此时也安安分分的听着两位尚书讨论宫宴,不会想着其他。“新正宫宴为朝廷,为天下一大要事,是一年的总结与开始,定然是要大办!以彰显大齐之威仪!”礼部尚书恭敬的对着祁昀玉道,但暗地的眼神却一直盯着户部尚书不放,与其说礼部尚书这番话是说于祁昀玉听,倒不如说是讲给户部尚书听。户部尚书听见礼部尚书这番话在祁昀玉看不见的角度暗暗翻了个白眼,颇为不认同礼部尚书的观点。他暗中瞪了一眼礼部尚书,然后对着祁昀玉弯腰行礼道。“回禀陛下,今年西南地区大涝,损失惨重,朝廷中也接连拨款两次,且都是大额拨款,国库实在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啊!还去陛下三思!”听见户部尚书这番话,礼部尚书也暗中翻了个白眼。虽然今年赈灾的确从国库中拿出了许多银钱,但之后陛下查抄了不少贪官污吏,也从那些贪官家中抄出来不少的金银财宝。这些金银财宝,可又很大一部分都进入国库了,说国库没钱,这朝堂之上谁会相信!早就听闻这户部尚书是个铁公鸡,没想到竟然连办宫宴的钱都不愿意拿出来!当真是不识好歹!“陛下!宫宴的重要性臣不便多说,还请陛下做主!”礼部尚书说完,便弯腰对着祁昀玉行礼,却没有再起来的意思,似乎想要祁昀玉尽快做出决定。坐在龙椅上的祁昀玉看着礼部尚书与户部尚书的争吵完全没有怪罪的意思,毕竟宫宴对于祁昀玉来说可有可无,不过是祖宗传下来的规矩,不得不遵守罢了。而且马上就要新正了,之前余峰一事也震慑到了许多大臣,让很多大臣都太过小心翼翼了。虽然祁昀玉想要朝中大臣安分一些,但什么都不敢说,什么都不敢做,也是不行的。任何事情都需要张弛有度才好。新正宫宴,便是祁昀玉给朝中大臣放松的一个机会。正好礼部尚书与户部尚书对于宫宴规格互不认同,那么祁昀玉便也将两人放置下来,不过多参与。,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