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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爷你夫人马甲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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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你喜欢看,还摸到了(第1页)

VIP病房,沈清欢窝在一角忿忿地往嘴里扒饭。十几个打包盒对面,傅闻洲衬衫顶扣解开两颗,慢条斯理的细品。从她的角度,不时还能看见男人喉结上下轻滚的模样,一顿外卖硬是被他吃出高级餐厅的既视感。“周先生,我已经联系好了同事,白天全程陪护,晚上交班,会有其他人来照顾您。”她好声好气地打着商量。毕竟整个病房就一张床,陪护椅躺几个小时腰都得断,难不成睡他床底啊?傅闻洲眼眸轻抬,“不是要多积德?”沈清欢差点捶桌,天王老子来了,积德也是要喘气的!太阳在东边挂几个小时都得去趟西边,她凭什么不能回家?越想越无语,她欲盖弥彰地搬出借口,“可我刚新婚,不回家不利于家庭和谐。”傅闻洲垂眸,面色波澜不惊地评价,“我都心甘情愿当样品供你研究了,你对得起我吗?”回去见那个男人?她想都别想。沈清欢表情震撼,“我好像没把您怎么样吧?”为什么语气听起来像被抛弃的糟糠之妻?她纠正,“周先生,您用词能不能别那么容易引人误会?”“哪里有说错?”傅闻洲墨眸滑过不悦,眼神幽幽,“你不管我死活,预谋下班就逃之夭夭。”拜托!这更像水浒传那画面了……沈清欢大脑莫名跳出一个表情包——大郎,该喝药了。她欲要争辩,傅闻洲忽然掩唇轻咳。怼他的话被堵在嘴边,咽不下去冒不出来,最后只能叹气。“说两句都不行,真是个祖宗。”沈清欢无奈起身,倒了杯水递过去。片刻后,男人语气凉薄,“你今天要是敢踏出医院的门,下去了我第一个找你祖宗告状。”沈清欢闻言蹙眉,“不带这么咒自己的。”“我没有。”傅闻洲冷嗤一声,“是你玩忽职守在先。”沈清欢:“嚯,好大一顶帽子。”行吧。牛有休息日,马也有休息日,只有她这种牛马没有休息日!不过留给沈清欢的时间确实不多。前世出了意外,她中途无奈辞职,后面并没有继续接手这位周先生的治疗项目,这个研究直接被搁置,三年后才被她再度捡起。那个时候已经找不到他了。九百多个日夜,第一批就诊的其他患者死的死,恶化的恶化。一次偶然,她听见沈星冉和翁惠的聊天,傅闻洲的病症也属于这一类的分支,只是临床表现不同。第一期药物出来时,她倒是让人转交了一份给沈星冉,后面其他人都治好了,傅闻洲却死了。重来一世,她需要一定的时间准备和复刻之前的药,如果顺利完成,还需要一期二期三期的临床。除了救面前这个人,这一世自己嫁进了傅家,如果治好傅闻洲,她至少能保住沈家的股份变现,不会落得沈星冉那样的下场。吃完午饭,短暂的休息后,两人又一起进了检查室。沈清欢一路沉默,红唇紧抿。傅闻洲凉凉地问,“还在生气?”沈清欢想起刚进垃圾桶的咖啡,心好痛。9.9的券,她等了一个星期才有。“我哪敢……”“那嘴巴为什么这么鼓?”傅闻洲心情似乎不错,“里面装了打气筒?”沈清欢想忍的,实在没忍住,“是河豚成精,针戳不破,手捏不牢,但随时都要爆。”紧接着,她面无表情地质问,“谁让您丢我咖啡?”傅闻洲喉结微动,“对身体不好,明天开始让人给你带牛奶。”沈清欢一愣,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鬼才稀罕他的破牛奶。生产队的驴都不会在拉磨的时候抽自己几鞭子,她却因为他要加班提神自费买咖啡。沈清欢缺的不是饮品,缺的是最小容量的治愈工作小吊瓶!“我不要,这福气爱给谁给谁。”她果断拒绝。“从新西兰进口的母牛。”傅闻洲目光落在她身上,笃定道:“你太瘦了,风一吹就能被刮走。”沈清欢瞬间气血翻涌,有些人只是没耳聋,听力却极差,他好像根本没听明白她的意思。她深吸一口气,想着赶紧把他送进仪器里,让这人闭嘴时,傅闻洲却忽然停住,叫她靠近点。忽然,脸侧传来温软的触感,像是一片羽毛轻飘飘地落在她心上。沈清欢下意识后退一步,惊恐道:“你捏我脸干什么?”“河豚也是要放气的。”傅闻洲面不改色地收回手,语调透着轻松的懒倦,“牛奶不想喝就不喝,奶牛送你了,有空给它取个名字。”沈清欢无语,仿佛听见头顶响起一句清晰的机械女声——今日精神损失费到账,奶牛一头。等她把白色的电极片准备好,傅闻洲已经脱了衣服,下半身用浴巾简单遮盖躺在了诊察床上。男人宽肩窄腰,胸腹肌肉饱满,从发病到现在几乎三年,都有在坚持复健,身材保持得十分不错。沈清欢不是第一次看,但每次都很新鲜,同时也格外唏嘘,让一个自我管控能力这么强的人生这种病,实在是种折磨。就算是普通人的体型也没有控制到他这样的,比如徐言澈,有时候像是清清瘦瘦的竹竿,有时又像是套了件衣服的排骨。沈清欢对男色没概念,上辈子还被怀疑是性冷淡,每天脑子里不是项目研究就是发刊。不过最让她兴奋的是,诊察床上的人有着一副完整规范的肌理面。简单来说,筋脉十分清晰明显,很适合打针,更适合做解刨标本。她每一个微妙的小表情都被傅闻洲尽收眼底,半晌,他目光微微变深,“你脸红什么?”“啊?”沈清欢欲言又止,瞄他的眼神藏着心虚。总不能说你的肉很好,看着适合来一刀?傅闻洲没打算让她敷衍混过去,大大方方地把手放在两侧,“知道了,你喜欢看我。”“咳咳……”沈清欢耳根倏然发热,给自己挽尊,“没有的事,医生眼里病人只是一块有生命的肉,你别多想。”傅闻洲嘴角轻撩,无所谓似的,了然重复,“嗯,你馋我这摊肉,还摸到了。”沈清欢贴电极片的手瞬间抖得像帕金森发作。那什么,这边建议耳朵没用赶紧捐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