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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卫有女捕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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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1页)

“大人,我不骗你,我真的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痕迹。但不是什么阴阳眼,我就是眼神比普通人好一点,所以我能看见从泥土里渗出来的血迹,知道尸体埋在什么地方。”不能通神,没有阴阳眼,谢春晓是一个少见的四色视觉拥有者,寻常人眼中的一种颜色,在她眼中,是一百种颜色。这诡异的视觉曾经困扰了很久,终于慢慢适应,并且开发出了新用途。她能看见物体上残留的,哪怕是非常浅非常浅,旁人都看不见的颜色和痕迹。卫青寒盯着谢春晓许久,缓缓道:“很好。”谢春晓松了一口气。她上辈子本就是在干痕检的,如果锦衣卫是个正经地方,需要她效力,专业对口,也未尝不可。就在谢春晓打算和卫青寒谈一谈职业规划的时候,卫青寒说:“带下去,关起来。”谢春晓呆了:“啊?”一个差役便来扯谢春晓。“等等,等等。”谢春晓忙道:“大人,大人您不能抓我呀,我也是为朝廷效力的,都是自己人,大水冲了龙王庙不是......”呜呜呜,我还是不拿工钱的自己人啊,我冤枉啊。卫青寒听着谢春晓喊冤,淡淡道:”你放心,不会冤枉你。若是查明真相后,果然与你无关,自然会放你走。”卫青寒铁石心肠,无动于衷,挥了挥手。可怜谢春晓,就这么被带走了,投入了大牢。锦衣卫的天牢,一个人一个房间,房间和房间之间是墙壁,前面是铁棍排成的栏杆。谢春晓被推了进去。“老实在里面待着。”差役丢下一句话,就锁上了门。门上,是一个大铜锁,钥匙在狱卒的腰上。谢春晓很郁闷,但是眼下也没什么好办法,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不过她也听谢鼎提起过锦衣卫,听起来,不是个特别黑暗的地方。说不定这案子有什么隐情?等等看吧。谢春晓想着,只听见肚子咕噜一声,饿了。摸了摸肚子,可不是饿了,上一顿还是早上吃的包子,这都快晚上了,中间就刚才喝了两口水。谢春晓叹了口气,坐不坐牢先不说,晚上牢里也是有饭的吧?应该马上就到吃饭的时辰了。这一点谢春晓猜的还是准的,没等一会儿,就有差役一个牢房一个牢房的送饭进来。她刚才进来的时候看了,这牢房里关的都是女囚,大概男犯人在另外的地方。“吃饭了。”差役不耐烦的喊着,托盘里放着一份一份的饭,到了一个牢房门口,就从门口的小缝里塞进来。谢春晓过去一看。顿时心比冰块还要凉。一碗有点黑黄的米饭,一勺子不知道是什么的菜,大概是青菜萝卜之类,反正炖的烂乎乎,还有些焦黑。谢春晓虽然饿,但是还没饿到能吃得下这一顿的时候。她上辈子有吃有喝不说,这辈子在谢家虽然没有山珍海味,也是衣食无忧。不说吃好,至少干净可口,哪里吃过这猪食一样的食物。谢春晓转身就回去了,依然靠着墙边坐下。这种食物她现在实在下不了口,非要吃,等饿傻了再说吧。她身上现在还有些小零食,卫青寒虽然抓了她,但是没有搜身也没给她换囚服,身上的东西都还在。又坐了一会儿,外面的天彻底黑了下去,差役来收碗筷托盘,看着她一口没动,也不奇怪,直接就收走了。他们见多识广,刚进来的犯人,大抵如此吧,总能熬两天。再过两天,就什么都吃了。谢春晓心里有各种想法,但是不动声色的一副半睡半醒的样子靠在墙边。只见差役到了斜对面的牢房。斜对面是一个穿着囚服的年轻女人,长的十分标志,谢春晓被关进来的时候,一路关着的人都看了一眼。观察周围环境是她常年养出的习惯,别看只是惊鸿一瞥,现在给她一支笔,她就能把她路过了几间牢房,牢房的门在什么地方,里面的人是年老年轻,写出个七七八八。“收盘子了。”差役不耐烦的说:“你明天就要被处斩了,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没有?”谢春晓略抬了下眼皮,那是个死刑犯?看起来还挺文弱的,也不知是犯了什么事情。而且这个年代习惯秋后问斩,除非是罪大恶极,要不然的话,怎么也要过完夏天再说。她本只是随便看一眼,是个吃瓜群众罢了。谁知道这一看,却看出了端倪。差役也进了牢房,死囚背对着大门,差役正对着大门,大声说完之后,低声的嘴唇一动一动。那声音非常的小,小到几乎是耳语,应该只有站在一边的女死囚才能听见。可是谢春晓虽然听不见,却能看的见。她会唇语。差役说的是,你放心,今晚我都安排好了,新来的那个和你身材身高都差不多,一把火烧了,没人认得出来。谢春晓一下子惊醒了,虽然她还是保持靠在前边眯着眼睛的姿势,好像是昏昏欲睡,但是全身的细胞都清醒了。这差役说的,新进来的和女死囚差不多的是谁?她是新来的,她的身高体型,也确实和这个女死囚差不多。最重要的是,在差役说了这个话的时候,这个女死囚还看了她一眼。简直让谢春晓毛骨悚然。大约是怕被人发现,差役和女死囚只简单的说了几句,差役就骂骂咧咧的出来了,锁上了牢房的门。路过谢春晓牢房门口的时候,他往里看了一样,用手里的棍子敲了敲门。“新来的老实点啊,要是闹事可要吃苦头的。”谢春晓这才仿佛听见声音,抬头看了他一眼。差役没有注意,只是随口说一句,然后就走了。谢春晓看见他的衣服后摆上,有一小块深色的痕迹。那是不小心碰了火油留下的。今天晚上,看来不好。卫青寒此时正在书房里,将这次案子的卷宗一字排开,进入沉思。“大人。”有人推开书房,他的亲信侍从仲展鹏从外面进来。卫青寒的视线离开卷宗,抬起头来:“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