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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就被系统抛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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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阿蔹实力,高冷双标姜公子(第1页)

“欣姐,”路晓晗想起来那位简院长,若有所思:“蔹姐她会古筝的,你让她试试。”闻其从姜鹤手里拿了颗瓜子,“对对对。”欣姐盯着白蔹的脸,夕阳下她那张脸慵懒似流月,艳而不妖,明明是松散的仪态,一举一动却又气定神闲,自信而不失谦逊,会长枪又会古筝……她有种荒谬感。这才是史书记载的那位白小姐吧?欣姐回过神,“白小姐,我们闫鹭这次是受你太多恩惠了,谢谢。”当然,即便白蔹说她会作曲,欣姐仍旧没有放下心。她也在试图找圈子里的人。短时间内写出来的角色歌,欣姐也怕质量不过关,闫鹭嗓音条件不错,但她怕闫鹭唱完,会被网友骂。这是欣姐极度不想看到的。白蔹、闫鹭这两个人为这个角色付出这么多,她不想这个角色有半点缺憾。欣姐没有把希望完全寄托在白蔹身上,拿着手机跟万导沟通,各种找人脉,希望能找到一首未经发布的符合角色的歌买下来。白蔹知道欣姐不可能完全信任自己,不仅欣姐,白蔹自己也不确定。她一边想着,一边让闫鹭平举着枪,来回训练走路姿态。闫鹭在表演上很有天赋,白蔹只稍微指点两句,她就能表现出那种气质。“晓晗,”白蔹感觉她学得没问题了,这才微微倾身询问路晓晗,“学校的古筝能让我带回家两天吗?”路晓晗也不知道。“你等等,”路晓晗拿出手机,翻出许茜的号码,“我问问许茜。”许茜是文艺部部长,有储藏室的钥匙。“她说可以,”路晓晗将手机塞回兜里,“我去帮你拿。”路晓晗跟许茜要熟一点,白蔹继续在这儿盯着闫鹭。旁边,台阶上坐着的姜鹤看看白蔹,又看看出去的路晓晗,若有所思。**白蔹抱着古筝带着姜鹤回去。兰斯坐在纪衡身边跟他聊天,看到白蔹抱着的古筝,十分惊奇,“什沫?”“古筝,”白蔹不急不缓地将古筝放回房间,又拿着银针出来,细细同兰斯解释,“是我们国家的一种乐器。”兰斯没见过古筝,好奇地伸手拨了下琴弦。“铮——”声音如同孤鸿远去留下的清啼。他又伸手,胡乱拨着,声音如群魔乱舞。姜鹤默默捂住双耳,他也不说话,就这么盯着兰斯看。兰斯更起劲了,直到白蔹慢条斯理地将银针在他头上比划了一下,徐徐道:“你再动,我扎歪了,会偏瘫的。”兰斯:“……”他听懂了,默默回到外面的躺椅上,任由白蔹给他扎针。白蔹给兰斯针灸完,才回到房间。她把琴放在桌子上,想起来明东珩那件事,又拿出手机给明东珩发过去一段长句子——【*&¥@#@……】【冥坐握固,讲究呼吸吐纳,集中精神用腹部呼吸】【……】发完之后,她才伸手拨动琴弦。姜鹤趴在她桌子边,盯着她的手指看,她只用左手拨弦,同时三根或四根弦一起。或轻或重的声音,倒没连起来什么曲子,像是在随意拨动听听声音。锋芒毕露。姜鹤听得目瞪口呆。白蔹看着他,轻笑一声:“你好像我家慢慢。”说完又在旁边的本子上记下一个字。本身就是自己经历的事,她感情充沛,但是要怎么去诠释这个曲调,她还在尝试。姜鹤这时候就会去看看她写的什么字。白蔹写得字总是端方好看,简单明了,然而姜鹤这一看,刚看完词典的他开始怀疑人生,他呆着一张脸看白蔹写下的字——一个字里面有四、有七,还有个方框?还是字吗?他呆呆地又坐回去。没学过,完全没学过。过了一会儿,白蔹又记下几个字,他不信邪,再过去看一眼,好家伙,这次一个字里面有九、有四有三,甚至还有个大?!姜鹤站起来,默默挪到外面,看纪衡教兰斯下五子棋。兰斯下不过纪衡,看到姜鹤,眼前一亮,让纪衡走开,他要跟姜鹤下棋。姜鹤没下过五子棋,纪衡就拿着烟袋,跟他说规则。三分钟后。兰斯:“……?”再来。两分钟后。兰斯:“?”再来。一分钟后。兰斯:“(微笑)”姜鹤收起白色棋子,终于有些自信了。他坐在石凳上,又戳戳自己的手表,给姜附离发消息。姜鹤先是试探了一下:【,】手机那边,姜附离还在实验室,他明天早上还要跟白蔹去看张二逼,今天要抓紧时间处理实验室。区实验室常年恒温,为了不给实验室带来污染,里面每个人都会穿上实验服。他站在探测器前,微微倾身,看仪器上的暗物质粒子质量与散射截面图。身后还站了几个人,贺文尤其激动,“反符合探测灵敏度高很多啊,国际很多实验室都打电话向我们询问……”姜附离微微侧头,泛着冷光的镜片根本挡不住他摄人的视线,修长冷白的手指将贺文递过来的文件收起。也没说话,只略抬手。其他人就秒懂,可以回去了。手机亮了一下,姜附离拿起手机,是姜鹤发的逗号。姜附离:【?】确认姜附离现在有时间,姜鹤就去白蔹那偷偷拍了一张照片。姜鹤:【[图片]】姜鹤:【,】姜附离一边往D区休息室走,一边点开图片看了下,图片上是一行规整的字,说是字也不准确。看到这行字。姜附离脚步顿住,跟在他身后的助理差点被忽然停下来的姜附离吓了一跳。连退好几步,然后偷偷抬头,暗中观察。姜附离指尖轻点着这行字。好半晌,才不紧不慢地回复姜鹤——【小文盲】【这是减字谱】他身后,助理奇异地看到,姜公子心情似乎是好上不少,说不上多好,但比起以往要多了几分人气和烟火气息。助理大受鼓舞:“江京大学有一个国际演讲,研究院方问您有没有时间回去,给他们演讲?”姜附离偏了下头,他穿着白色实验服,疏冷极了,语气风轻云淡,“没时间。”毕竟还要去监狱教个大傻子。教不出来白蔹可能还要怀疑他的教学水平。**翌日。一早,白蔹就起来去找张世泽。姜鹤要跟纪衡去纪邵军新家,不着急起来,现在还躺在床上。姜附离车到点就停在青水街路口。白蔹上车,她懒洋洋地给自己系上安全带。车里中有一股淡淡地、凉凉的气味。白蔹昨晚写曲谱到九点,怕吵到其他人休息,就没有继续,写曲谱是临时决定的,占用了她三个多小时的时间。她每天都有自己的规划,很自律,谱完曲她才开始当日的规划。完成规划时比以往要晚三个多小时。以至于三点多才睡觉。五点多起床。因为张世泽七点半要开始劳动,他们要早点到开始辅导。姜附离车开得稳,白蔹在半途中就睡着了,她日常防备心很重,今天或许太累,又或许觉得这里让她感觉到放松。姜附离将车内泉水般的古筝声调小了点。车缓缓停在监狱门口的时候,白蔹还没醒,姜附离看了下时间,还不到六点半,他没叫她,只熄火并将车窗打开,转过身认真看她。时间早,朝阳都还没来得及露出来,只有一缕清风掠过她的脸。白蔹今天头发依旧随意挽了下,碎发被风轻轻吹着,黑色发丝从侧脸被吹到鼻尖,停在那一块就不走,懒洋洋地晃动着。姜附离盯着那一缕头发看了很久——它竟然敢挑衅我?姜公子冷冷伸手,将那一缕头发放到它该呆着的地方。等快要到六点半了,他才若无其事的将人叫醒。张世泽今天觉得姜哥好像很好说话。没骂他。他一头雾水的。七点二十,闫鹭在外面等着了,她要跟张世泽说《大永》的消息,下个星期进组,要有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张世泽。白蔹当先出去。姜附离跟在她身后。张世泽平时话很多,面对闫鹭却说不出来,闫鹭本人也是冷艳的性子,上次闫鹭跟他爸妈一起来,两人几乎没说一句话。姜附离落在白蔹身后,要带上门的时候。他看了眼张世泽,又看看闫鹭,忽然开口:“张世泽,你伤好了吗?”张世泽一愣。闫鹭看看张世泽,又看看姜附离。“他上次跟刘新明打架,受了很重的内伤,到现在还没好。”姜附离指了指张世泽被狱友打的地方,然后优雅的出门。张世泽摸了下肚子,然后抬头看着焦急的闫鹭。醍醐灌顶。**纪邵军买的新房在新岸小区。在环城大道上,距离青水街也不远,11栋101。小区比之前要新,才建几年,一栋有12层,入住率不是很高,房价也不是很贵,三千多一平,纪邵军跟沈清买在一楼。白蔹跟姜附离到的时候,纪邵军家已经有很多人了。陈局在跟纪邵军的一个同事研究象棋,纪衡拿着烟袋倒在一旁指点。纪邵军家还有两个学生,正在跟姜鹤玩,主要是一脸惊叹地看姜鹤拼积木玩魔方。纪绍荣在厨房帮纪邵军的忙,沈清因为大病初愈,她头上戴了个帽子,在大厅招待客人。不大的客厅被挤得满满当当。门一开。沈清就看到白蔹跟姜附离,她招呼着两人进来,并关上大门,“阿蔹,小姜你俩来了啊。”站在陈局身边的纪衡下意识地抬头。刚好跟姜附离对上。热闹的大厅瞬间犹如被冷风刮过。陈局还没回头,手下意识地停在半空中,以往的经验告诉他,应该是有人到了。他偏了下头。果然看到矜冷的姜公子落在白蔹后面一步。纪衡拿着烟袋的手一顿,他将姜附离从头到尾打量一遍,然后又看着纪邵军从厨房探了个头熟练地跟姜附离打招呼。纪衡:“……?”这突然出现的玩意是谁?“爸,这是小姜啊,”沈清又拿了两个杯子出来,给白蔹姜附离倒上水,热情地向纪衡介绍姜附离,“上次我住院多亏他呢。”沈清打破僵局,热情地向纪衡介绍姜附离。姜附离很有礼貌地向纪衡问好,“您好。”纪衡身边,陈局拿着棋子,连忙往旁边避开。所以只有他一个人不认识?纪衡看看姜附离,声音闷闷地,就“嗯”了一声,话不多。沈清让姜附离坐下,她自己就去忙着给俩人切水果去,姜附离一板一眼地坐在沙发上,旁边还有个不时瞅他一眼的纪衡。两人都很沉默。白蔹懒洋洋地坐在一边刷题。偶尔也会回想一下曲谱,想到什么会记下来。沈清从厨房又端了一个新果盘上来,给两人吃。姜附离对水果很一般,不过看到有樱桃,他拿了一个试试,沈清买的樱桃不酸。还可以。他就重新拿了两个随手递给白蔹。又伸手把姜鹤身边的垃圾桶勾过来。姜鹤面无表情地偏头看姜附离。“小孩哥,”姜鹤身边,一个高中生轻轻拉了下姜鹤的衣袖,指着他手里的魔方,“你把这个也恢复一下。”姜附离闻言,低头看姜鹤手里的魔方,然后嘲讽一笑。姜鹤:“……”他愤愤地把那一面恢复好。高中生叹为观止。对面,纪衡看了一眼,也慢慢收回目光。**吃完饭,陈局纪衡他们要留在这里打牌。纪邵军就拎了一幅画给白蔹,让她帮忙交给许恩,许恩今天人没到,但是礼一早就到了。这是纪邵军给他的回礼。白蔹发微信问了下许恩,对方现在还在开记者发布会,没有时间,说晚上来拿。那纪邵军肯定会说她,白蔹就让许恩把地址发给她。她晚点去找他。许恩很快就发了个地址给白蔹——【正好有晚宴,你要有时间可以吃一点,很多不错的美食】【可惜你舅舅他们都来不了】沈清这人多。白蔹想找个地方刷题,姜鹤也跟着他们回去。姜附离直接将车开回他常住的独栋楼。白蔹在路上又睡了一觉,感觉精神比之前要好。明东珩正盘腿坐在花园里的草坪上,四指收齐在掌心,不动如山。姜鹤从车上跳下来,然后蹲在明东珩身边,仰头看他。明东珩睁眼,被吓一跳,他一跃而起,发现自己身体轻了些,“小少爷,您怎么回来了?”一抬头,白蔹跟姜附离也下了车。明东珩张嘴想跟白蔹说话,看到姜附离,他又连忙站稳,恢复以往的冷酷严谨,“少爷,白小姐。”“嗯。”姜附离瞥他一眼。白蔹朝明东珩笑笑。姜鹤拉着白蔹的衣角让她去看他的画。姜附离看着两人的背影,冷着一张脸去书房跟姜家开线上会议。**楼下。陈惊隅在听说姜附离终于回来后,迅速找过来。身边还有位女士。她穿着里面穿着一件素色长裙,外面披着米色大衣,栗色的头发烫成了慵懒的大波浪,散散披在脑后。“余神。”看到她,明东珩稍微站起来,同她打招呼,语气也分外尊重。余虹漪唇角稍抿,容色略显冷淡,只明东珩点点头。对这种态度习以为常。她是代表陈老爷子来的,明东珩上楼去找姜附离。没过一会儿。明东珩下楼,气压稍低,余虹漪跟陈惊隅一愣,两人相互对视一眼,连忙站起。没想到姜附离这么快就下来了。“余神,还得是你。”陈惊隅激动的道,他来三次都没见过姜附离一面。余虹漪心里十分意外,不过闻言倒是一笑。木制楼梯上一道颀长身影慢慢下楼。他换上了白色稍显柔软的居家服,但微垂的脸依旧如剑刃的冷芒,冷冷一眼扫过来,胜一切寒霜。犹如浓墨重彩的画卷。陈惊隅低头,不太敢看:“姜少。”余虹漪也回过神,她收回目光,将一封信拿出来,“这是老爷子给您的。”明东珩伸手接过余虹漪的那封信,就拿在手中,没有给姜附离。余虹漪看了眼明东珩手中的信,唇稍抿。不过他们都知道,姜附离很少接别人给的东西,除非是他的朋友或者他带的研究员。姜附离颔首,表示他已知道,冷漠至极。然后目不斜视、不紧不慢地走到门口的柜子前。随着他走过,地上似乎都漫上冰霜。冷白的手指拉开抽屉,从里面勾起一串钥匙,然后半倚着柜子,修长的指尖轻点着桌面,目光随意地看着楼梯。死寂的大厅没人敢说话,陈惊隅跟余虹漪二人对视一眼,不懂这是什么情况。直到楼上再度传来响声。陈惊隅跟余虹漪都十分意外,下意识地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