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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南璃厉寒深是哪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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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2:果然是天赋异禀的打工人(第1页)

夜司珩愣了愣,随后就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不由得一笑。双眸温柔似是要滴出水来。几缕细碎的头发垂下,竟给他增添了几分少年感,日光正好,映照着他那细腻红润的肌肤,时时刻刻都在流露着矜贵典雅的气质。“对,是专门来勾引你的狐狸精。”夜司珩贴近过去,就靠在她的胸口前。也不知怎的,听着她的心跳声,自己就觉得很安心。似乎,自己曾经见过她的心不会再跳的场景。同样的,南璃也觉得一阵心慌,竟对着夜司珩生出了厌恶怨恨的感觉来,她下意识的将他推开。她反应极大,连她自个儿都吓住了,面容一僵。夜司珩抬头,还以为她身子有哪儿不舒服,满脸担忧,急声问道:“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说着,便调动灵力去探知她的身体经脉。南璃心慌的感觉很快退去,再看了眼夜司珩的俊颜,心中哪还有厌恶怨恨的感觉了。只要夜司珩说一句,她还会将自己的心肝掏出来给他。哎,美色误人,正是如此!“我没事。”南璃觉得那突如其来的感觉莫名其妙的,再瞅了他几眼,带着许少探究。那感觉没再出现。夜司珩也探不出她身体有什么毛病,可她眼神有点怪异,他不禁有些怕了。“阿璃?”南璃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转而一笑,“大概是我太劳累了。”不然如何解释刚才那种感觉。夜司珩有些自责,便轻轻地给她的右手按摩着,“怪我,下次绝不胡闹了。”南璃一下子乐了:“怪你什么,反正又不是我铺床,我洗浴池。”夜司珩跟着笑了笑,道:“不错,我来做这些就是。”随即,他说起了近日的事情。得知齐国生乱,齐泓的心腹自称为王之时,南璃笑了又笑,“这齐泓,选的暗探或者亲兵都不错,但文官就不太行了。”“暗探和亲兵有时候一根筋,心里没那么多想法。”夜司珩说着,“你看青锋,也是差不多的。”这混货,在冰面上跪了三天,膝盖都要冻坏了,还没能领悟到什么。他这个做主子的,像是当青锋的亲爹一样,还得去指点明说。南璃将书放到一旁,又问:“那轩辕彻可有抉择了?”夜司珩道:“现在就唤他过来问一问吧。”让护卫去监察院叫人,不过是两盏茶的时间,轩辕彻就冒着风雪来到了。夜司珩已经更换了衣裳,坐在太师椅上,姿势凛然。鎏金缠枝熏炉在焚香,袅袅香丝生起。南璃则是穿着芙蓉色的罗裙,袖子和腰身收窄。夜司珩知道她不喜欢穿着复杂,所以就在绣花和细节上下了不少功夫。那裙摆上绣的小海棠,揉了金丝线,所以光艳如流霞,显得精致之余,也不失飒爽。轩辕彻看着两人,就扑通跪下行礼。南璃抿抿嘴,看了眼他的膝盖,道:“以后不必下跪行礼了,我与王爷没那么多规矩。”轩辕彻一脸忠心模样,腰杆挺得直直的,“作为下属,这是应该的!这能体现属下的忠心!”南璃嘴角微微抽搐,这说话的调调,怎么跟青锋有点像了?她随即就道:“忠心,是要看你怎么办事,不是跪一跪就能体现出来的。”轩辕彻抱抱拳头,又是一副受教的样子,“国主说的是!所以属下这小半个月,已经将监察院历年来的卷宗都看了一遍,也见过了全部的黑甲卫,了解了他们每个人的长处与短板,再将监察院上下改革,如今是做到了,管理有序,赏罚分明,每个黑甲卫都能发挥到自身长处!”南璃一愣一愣的。听着好像很牛逼的样子。所以她转头看向夜司珩寻求答案。夜司珩朝着她微微点了点头。就连皇兄也是惊讶不已,说他的眼光果然毒辣。此人在穆国潜伏多年,那七心叶和毒蛊的局做得如此精妙,他便知道轩辕彻定能将监察院管好。轩辕彻的心智绝非常人能够比拟。而且他精通蛊术,对毒术也颇有了解,以后监察院的饭菜若被人动了手脚,他也能觉察到。而南璃则是知道,能在小半月看完所有卷宗,轩辕彻肯定是拼了命的。有时候忠心都是相对,他将差事办得如此妥帖,是有所求。所以南璃直接问道:“那你们兄妹可做好了抉择?”轩辕彻直愣愣的看着她,犹豫片刻,才道:“属下想问国主,阿兰在阳间待多久,才会魂魄消散?才没法走黄泉路,过奈何桥?”南璃挑了挑眉,一下子就猜到了他的想法。齐聚文学她道:“你倒是聪明,知道魂魄在阳间有停留的时限。”轩辕彻听到夸奖,心中一喜,“国主谬赞了,其实是属下在看卷宗的同时,还抽时间看了看不少五行八卦的书,请教玄正司的道士……”“停……”南璃揉了揉额头,“你是不用睡觉的吗?”轩辕彻眨眨眼,“睡啊,属下今日已经睡了两个时辰。”“……”南璃看着他铮亮的大眼睛,眼底没有半点乌青,一时半会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没错,一个人的灵魂强弱,能直接影响到这个人的精力。有的人灵魂强,他的精力自然强,每日只需稍稍休息,就精力充沛。有的人灵魂弱,身体就弱了,一天就算睡上七八个时辰,也是疲倦劳累的,且面色也是发黄,眼睛无光。轩辕彻果然是天赋异禀的打工人,一天干足了十个时辰都不觉累!“那国主……”轩辕彻目光灼灼,带着哀求,“属下想让阿兰留在阳间一段时日,等她无法待下去的时候,再送她去投胎,可以吗?”夜司珩倒是有点无奈。像青锋这样一根筋的,有时候不大靠谱。可是像轩辕彻这样太聪明的,又会与自己讨价还价。“阿璃,你若是为难,就没必要答应他。”南璃则是有点欣赏看着轩辕彻,“又不是让我逆天而行,我有什么为难的。他聪明得很,摸清了规则。”因为她也不是一个特别循规蹈矩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