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你这个贱女人(第1页)
韩林区区筑基期的修为神识,根本达不到那么远的地方。所以他不明白两个人到底在交谈什么。“难道这两个人发现了什么吗?”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不安。有心想要求助一下叶凡。不过最终还是抛弃了这个想法。他虽然和叶凡暂时达成了同盟。但两个人还算是仇人。等了一会儿之后发现两个人又继续出发了,韩林这才松了一口气。金长老带着林逸,两个人向前又行进了一段距离之后,突然之间周围的场景大变。周围升腾起了雾气,两个人伸手不见五指。“不好!”“是迷雾阵。”金长老大惊失色,赶快想要退出来。可是周围已经全部被迷雾包裹了。金长老实在是不明白,怎么会有人要伏击自己呢?赶快做出了防御的姿态,瞬间就从储物戒指当中拿出了一个小盾。注入灵气之后,那把小盾瞬间变成一人多高。他的右手也多出了一把长剑。金长老警惕的看着四周。“不知是哪位道友,要伏击金某,我们之间是不是有误会呀?”金长老鼓动自己体内的灵气,声音滚滚的传出去了很远。看到金长老和林逸两个人进入到了陷阱当中,韩林松了一口气。只要进入到阵法当中,那就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韩林直接从草丛当中飞了出去来到了阵法的边缘。“原来你是金长老啊。”“你和我们无怨无仇。”金长老有些纳闷儿。“那阁下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杀人夺宝吗?”“老夫实话告诉你们,我可是天道宗的长老,如果你们把我杀死了,到时候得罪了可就是天道宗。”“这位道友你可想好了。”“我们天道宗可不是那么好惹的。”韩林不屑的撇了撇嘴。“我把你杀了,有谁能知道是我杀的呢?”金长老听着镇外的那个人说话如此坚决,不由得有些纳闷儿。“不知老夫可曾得罪过阁下?”“为什么阁下要赶尽杀绝呢?”韩林笑了,笑。现在正是他表现的时候。“你当然没有得罪我们了,只不过你身边的这个小子得罪了我们。”“什么??”金长老怎么也没有想到!“老家伙别废话了,今天你们两个人都要留在这里。”韩林手中的阵盘不断的变换着。顿时之间,被困在阵法当中的金长老和林逸两个人受到了许多攻击。风刃,冰刀,雷击!阵法当中简直是太热闹了。金长老赶快做出抵挡,他手中的盾牌一下子挡在了他的上方。但是那些攻击从四面八方而来。金长老再次拿出了一个盾牌。猛烈的攻击,持续了一盏茶的时间,金长老最终还是抵挡住了。烟尘散去之后。金长老才发现他身边的林逸已经消失不见了。金长老勃然大怒,大声的嘶吼着。“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伏击老夫?”这里的阵法肯定早早的就布置好了,他们肯定也知道自己会回来的。金长老不明白到底得罪了什么人?竟然花费如此大的心思来对付自己,而且这些阵法的等级他也能够看得出来,基本上都是二阶的,但是所用的材料却是极其的珍贵。而且这些二阶阵法全都混合在一起,布置的手法也是十分的独特,想来肯定是一个很顶尖的二品阵法大师布置的。可是他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二品的阵法师啊?林逸本来跟着金长老还有一些安全感,可是刚才突然之间发动攻击的时候,周围什么都看不到了,他们只能依靠神识。但是不知道怎么的,突然之间他的身体腾空而起,接着就重重的落下。“哎呦!”落到地上之后,林逸疼得呲牙咧嘴的。他正捂着自己有些疼痛的腰呢。睁开眼睛突然之间发现自己面前站着一个熟悉的人。“你……”“怎么是你??”沈清妍冷冷的看着这个男人。就是这个男人当初把他从青楼的火坑当中救出来的。也就是这个男人让自己十分的感动,沈清妍为此付出了很多很多。这个曾经让自己魂牵梦绕的男人。最后却要置自己于死地。沈清妍,脸色涨红,呼吸都急促了起来。她简直太恨这个男人了。可是这些怨恨当中,却又夹杂着其他的一些情绪。“原来是你们要伏击我。”林逸这才恍然大悟。“你们可听好了,待在阵中的可是天道中的金长老,是我的师傅。”“我劝你们最好识时务一点。”“最好把我们放了,不然的话,天道宗都会对你们不死不休的。”林逸看着其他的三个男人都不认识,一个老头两个年轻人。但是作为天道宗的内门弟子,他还是有一些底气的,天道宗就是他最强大的后盾,现在他也算是扯虎皮了。他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能够把这几个人吓倒。可是显然他的如意算盘还是打错了。“哼,你一个区区的内门弟子,天道宗难道会为了你和我们开战吗?”“不要把自己想的太高了。”叶凡出声讽刺道。“我……”沈清妍向前走了一步,他的神色更加的冷淡。“林逸,你也没有想到会有今天吧?”林逸脸色难看。“你这个贱女人,赶快让他们放了金长老。”“你要知道和我们天道宗作对的下场。”“哈哈哈……”“林逸,你是害怕了吗?”“我怎么会害怕呢?”“哼,我已经知道了,大公子和三公子的死都是你设计陷害我的吧?”“你为了上位不择手段,简直是人面兽心呀。”林逸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已经和原来那种唯唯诺诺小绵羊的样子,已经完全不同了。此时这个女人的身上的气息外露。一副凛然于天地的感觉。林逸觉得这女人有些陌生了。重要的是这女人本来长得就很漂亮,再加上如今的气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就更加的不一样了。林逸的小心脏竟然不自主的快速的跳动了两下。想当初他玩弄阴谋,不把这女人当做一个女人来看待,只是当做一个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