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我被凶宅看上看了全文阅读
登录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2章 被当嫌疑人就算了,锦衣卫认为我是精神病(第1页)

姜棠带着满是怨恨不满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一旁目不斜视的锦衣卫,不甘的动了动自己的手腕,这破绳子弄的手腕疼死了。“咳,姑娘你还是省点力气,这手腕越挣扎越疼。”倒是一旁的年纪尚小的锦衣卫,受不了她这打量,清咳一声好意提醒。喉咙处被刀剑抵着,姜棠后知后觉的从回过神,方才都因疼痛快要失去意识。咬了咬牙望着手腕处泛着的黑青,心里一阵咒骂。有没有搞错,她可是个漫画家。漫画家最重要的是什么,是手啊!!!眼眶中泛起了泪珠,上下打量着所谓的昭狱。翻着血迹的刑具就这般挂在墙上,内部昏暗无光,零零散散点着烛光,奇怪的恶臭味涌入鼻尖。身子下意识的一缩,一不小心拉扯到了手腕处的伤口,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脚步一阵踉跄,摇摇欲坠的身子被锦衣卫拖到了关着其他犯人的牢狱内。闪着泪光的大眼和几个女囚犯对视着,后者闪过一丝不自在。“嘿,这小女囚还挺好看。可惜,被锦衣卫抓来这昭狱活不了多久了。看这小身板,还未用刑呢,伤口就这么多,打个赌,我赌她活不到明天。”“啧,你看你这话说的。我赌她活不过今晚。”这说话的声音不算小,简直相当于凑至她的耳边轻喃。又被这没有边界感的古人气到了,真是神经!别人死不死的关她啥事啊。姜棠睨了眼泛着黑青的手腕,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了,她得想办法赶紧回去。自己留在这古代,说不定真让这锦衣卫折磨死了。再次上下打量了眼这牢狱,她被关在女囚室内,内部格局显然与外侧的牢狱不同。姜棠余光睨了眼离自己距离最近的,正翘着二郎腿,斜躺在竹席上的女囚,望着她这嚣张的态度,忍不住眉心一皱。看来这女囚室关着的定是重要的嫌疑人,而不是已经定罪的囚犯。说来她来到这莫名其妙的鬼地方,是被试衣间内台阶崴了一下脚,闭了一下眼。之后再睁开眼就到了案发现场。这其中的关键点,应当是崴脚,闭眼这几个动作。虽然很离谱,但是自己通到了古代这个更离谱的事情都发生了,也不差这个了。“唉,姑娘你踩凳子上干嘛,这么点高寻不了死的。”烦躁的闭了闭眼,只要能回去,不就是崴脚,没事的。咬了咬牙,脚步试探着朝前探了探,本想着先缓一缓,一时不查,脚步一晃,从凳子上摔了下来。望着自己真崴了的脚,想至方才自己潜意识内闭了眼睛。瞬间愣住,惊讶的望着自己所处的地方,这怎么还是女囚室啊。一点地方都不待换的。偏偏脚白崴了。“看看,没说错吧,都告诉你凳子这么高寻死死不了。”这大姐,话这么密。姜棠简直无力吐槽,索性脚崴了,就这般坐在地上。她断成两半的炭笔还被怀疑了。这些古人连炭笔的用途都不知晓,过段时间定会传唤自己。传言锦衣卫狠辣无情,以凶狠被世人忌惮。可到底也是为皇上办事,是其最信任之人。放着对他们而言最有危险性的“炭笔”不去调查,绝对不可能。所以自己在他们那里短时间内还不能死。而此时的昭狱大殿内。青石长案一侧,一男子独坐,面前摆放着众多案卷及暗卫传来的密信。身着一身大红飞鱼服,双腿岔开,执起一封密信细细读过,眉毛不由得紧皱,漆黑的眸子泛着冰凉,就这般直勾勾的望着自己那正站在殿中的属下。只见后者微微低头以示恭敬。“淮阴侯已死,属下探其身上所佩戴信物证实确为真人。”“凶手可有抓到?”裴衍冷眸微凝,拿着案卷的手指顿了一下。淮阴侯虽是后代可承爵的袭位,可淮阴侯此人醉心行商,一路南下,更是一手掌控众多铺面。源源不断的金银汇入了府内。大洪王朝自新皇上位以来,世家权贵割据,内库早就没有多少银两。这几年又连番削弱众朝臣的俸禄。而淮阴侯数不尽的金子,自是惹得世人艳羡。寻常百姓怕是不敢上前偷窃,怕是这朝中权贵密谋,亦或者背后还有别人指使。既是奉新皇之命前来探查淮阴侯死因,以好借此威慑众朝臣,以免结党营私。裴衍早就做好了要在这武安郡待至少几月准备。结果自己的属下,在自己面前信誓旦旦的说——凶手抓到了。凶手这般蠢笨的吗?裴衍复杂的眸光审视着面前的几人,倒也不是不信任。微微点了点头,示意其将幕布掀开。此处是昭狱大殿内,能看到各个囚室内的囚犯。而囚犯自是还不知晓他们早已被人盯上。“大人,此物便是罪证。”断成了两半的炭笔就这般交给众锦衣卫打量着,裴衍执起一根,眸光审视着。这物证里面竟藏着黑色的类似墨汁一样的东西,偏偏其外壳是木头做的。淮阴侯当是中毒而死,众太医探查其体内多次未果,只知晓其中毒,不知晓病因。“唤太医来。将此物交予,查明这是否是中毒病因。”“大人,此刻摊在地上的便是嫌疑人。属下觉得这女子极为奇怪。”裴衍顺着自家属下的视线,上下打量着正关在囚室内的姜棠。这女子衣着举止怪异,多次重复从凳子上跳到地上,宛如一个智障。的确极为奇怪。清咳了声,觉得此女子简直不忍直视。“将现场所发生的事情都与本大人说一遍。”“是大人。属下收到暗四的暗号,知晓此刻淮阴侯遇人追杀,他一人无力抵挡。便带众锦衣卫匆匆追去,一路到永安镇郊外的村屋外围。”“说来也巧,属下赶到时,仅存最后一丝意识的淮阴侯,牢牢抓住了那女子的衣袖。属下看的正着,此人若无案情无关,这淮阴侯何故拉扯一个不相干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