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三章 图书馆前的石碑!(第1页)
“你爹不是让你当了第五大都督,你就招兵买马,有雷霆军在,你都是搞不定,那就太拉了。”秦墨撇嘴道。“话虽没错,不过我们两兄弟从来就是形影不离的,你舍得我?”“舍得!”秦墨一本正经的道:“我三个老婆都怀孕了,你居然让我跟你出差,没良心,万一我老婆想我怎么办?”“那如玉怀孕的时候,我还不是在外行军?”“你一个老婆,我三个能一样吗?”秦墨不为所动,不管李越如何磨他,“你爹让我经略岭南,我得在京城找人,布局,留在京城比去岭南更有用!”李越挠挠头,好像也有点道理,“哎,行吧,要是我扛不住,就给父皇写信,让你过来!”秦墨直接把他推到一边,“莫捱老子!”很快,就临近吉时。李世隆带着群臣在吉时前一刻到的。众人,都被这辉煌大气的图书馆给震撼。而图书馆的门口,立着一个十丈高的石碑,上面写着一行话,“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李世隆站在石碑前了一会,很是震撼。杜敬明念着这一句话,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这是何人所作?竟有如此大志向!”这种感觉,不仅杜敬明有,但凡是念过点书的人,都有一种仰视的感觉。这石碑之前都没有的,也是这两天才运过来,之前一直都用红布盖着,今天才揭下的,过的人不多。李越匆匆过来迎接,“儿臣参见父皇!”“老八,这石碑上这四句话是谁所作的?”李世隆道:“朕要见他!”能做出这四句话的人,绝对是心存高志的大才,就冲这四句话,他也要让他当官,留在身边重用。“越王,臣没猜错的话,此人必然是大儒所作吧?”姬至圣也在人群里,满是赞叹的说道。“啊不,这是景云去年醉酒做的,这石碑老早就做了,之前一直在雕琢!”李越解释道。姬至圣脸上的笑容僵硬,旋即隐去,攥着拳头,眼中不服气的想,“他到底是想造圣,还是想自己当圣?老夫学了一辈子,钻研了一辈子,都说不出这种话,他喝个酒张口便来。”不仅姬至圣,满朝的文武,都意外的很。秦墨是醉酒诗仙,众人都知道,可那仅限于诗词一道,但这四句话,便压过了他此前所作的所有诗词。可他......以前只是个不学无术的浑子,把书拿来擦屁股的那种。这志向绝对是读书人里的天花板了。就跟地藏王菩萨,地狱不空,誓不成佛一样,令人动容。那玩意能有这样的志向?“哈,朕就知道这是景云搞的!”这时候,背后传来一个声音,扭头一,李源骑着老头乐的从后面飞快驶来。摁住刹车,老头乐完成了一次漂亮的甩尾,停在了石碑后,“哟,这后面还有一句话呢!”李世隆连忙走到石碑后面,这后面雕刻着: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他想到了前段日子,变法之前,秦墨提出的这个说法。只不过,当时在意的人不多。“啧啧,这志向,朕了都浑身颤栗,你们了羞不羞?之前景云说了,读书人,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便是读书人和士大夫的德行和操守。那么四句话,便是读书人的本分。朕也算是饱览群书,却从未过如此言简意赅,却又令人发省的话。好哇!”众人的脸上火辣辣的,特别是姬至圣,心中不服的同时,又难以反驳,那种才华碾压在脸上的感觉,竟让他有一种想要跪的感觉。造圣?造个屁的圣,秦墨要不是太憨,太浑,要是世家子弟,姬至圣都愿意扶他当圣。这种才华盖压全乾,无一人可挡也。这石碑的正反面,简直把大乾读书人最后一块遮羞布都给扯掉了。大家都默然不说话。一个个眼神瞥向秦相如。徐世昌小声道:“老秦,生子当如秦景云呐!”秦相如不好意思的道:“诸位,别这么着我,孩子喝醉酒,瞎说的,让各位见笑了!”余伯施幽幽道:“老夫喝醉酒,只会吐一地,你家景云喝醉酒,才盖大乾,你管这叫瞎说?”“老秦,你真能装!”李道远竖起大拇指,“巨能装!”秦相如昂着脑袋,骄傲的跟公鸡一样,“我家孩子有离魂症,大家多担待点!”见秦相如那得意劲儿,不少人心里都不是滋味。天籁小说网李世隆扫了一眼,“景云呢,去哪儿了?”“在那边搞节目呢!“李越说道。“走咯!”李源放开刹车,直接蹬了过去。而此时,后台。李轩弄得跟猴儿似的,“哎哟,姐夫,这些毛扎人!”一会儿他要表演孙大圣漂洋过海去东土大乾拜师学艺,途径大乾图书馆,最后沉迷了,成了大乾图书馆的吉祥猴。“不是你说想当孙大圣?”秦墨着抓耳挠腮的李轩,也是乐了。“没错啊,我说的是去斜月三星洞拜师,可你硬要让我在大乾皇家图书馆学习,这不符合原著。”李轩难受的很,“改编不是瞎编,我要当孙大圣,我不要当吉祥猴!”秦墨反手就是一巴掌,“我是原著,我想怎么改就怎么改,再废话,在你鼻子里插大葱,让你当猪八戒!”“姐夫,你错了,那是狮驼岭的象大王,不是猪八戒!”“这死孩子,我说是就是!”秦墨眼里闪烁着凶光,手已经摁在了腰带上。老六打他,他打小老六,这很合理吧?一通爱的教育后,李轩老实了,“姐夫,我是猴,吉祥猴!”“姐夫,父皇他们到了,让你出去呢!”李丽珍这时候走到后台,对秦墨道。秦墨点点头,离开后台。李轩连忙走到李丽珍那边,“六姐,给我背后挠挠,痒死了......”“想挠痒啊,可以,不过,你得帮六姐个忙才行。”“行,我会帮你创造跟姐夫独处的机会的,你快帮我抓吧!”李丽珍一愣,咬着嘴唇道:“我都没说,你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