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八十六章 头皮之下,全是逆骨!(第1页)
“这就奇怪了,你居然不是佛母!”秦墨松开了手,满脸的稀奇之色,“是我猜错了吗?”“你就不怕我骗你?”萧鱼柔道。“你都落我手上了,没必要。”秦墨摆摆手,“而且,你想活,骗我对你没有任何好处!”“秦墨,你现在是不是特得意?”“怎么,我赢了,还不许我高兴?还要让我装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秦墨切了一声,“要不是我现在脾气变好了,我早就开始讲道理了!”萧鱼柔又气又无奈,这狠心的家伙,太难对付了。一开始吧,就跟没见过女人一样,一个劲儿的缠着她。各种风花雪月,各种情诗,把自己整的当世第一深情一样。以至于,不知不觉中,她就中招了。当初,秦墨离开后,她本想着构陷秦墨,然后一点一点的把他拉入自己的阵营的。可秦墨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天天躲家里。不是躲家里就是跟太上皇混一块,要么跟那些亲王大臣混一块。身边永远都有几十个人保护。人影都找不见。然后接二连三的外出征战,一走就是一年半载的。半点机会都没有。眼要把李世隆杀死了,他倒好,硬生生把人给救活了。恼人极了。秦墨思索了一会儿,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我真傻,这不有现成的人嘛,为什么要自己猜。”他问道:“你知道谁是佛母吗?”“如果我说不知道呢?”“你不知道也正常,你要是佛母,不可能傻乎乎的冲到我的陷阱里。”萧鱼柔气的不行,“秦墨,在你眼里,我就蠢得一无是处?”“也不是蠢得一无是处,最起码还有点姿色,还有点小聪明,但不多!”秦墨道。“你那天给我画画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萧鱼柔咬牙切齿的道:“你就是当世第一大骗子,无情种,大狠人,大坏种!”“那也是你骗我再先,你什么时候我骗过真心待我的人?”秦墨哼了一声,“候羹年死了,那么候羹年肯定不是佛母,李智也不可能是佛母,他只能是弥勒佛。我听说,一同跟你们去的,还有个大和尚是吧,那大和尚是谁?”“我说了,你放过我?”“别说这种傻话了!”“那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这样,我很难做的。”秦墨道:“激怒我对你没有任何好处,对不?我当初能把你的替身点天灯,我现在依旧可以。”萧鱼柔梗着脖子,似在跟秦墨怄气。无舌死前的话,她记在心里,可她就是不愿意向秦墨低头。“杀了我吧!”萧鱼柔嘴硬道。她这视死如归的样子,秦墨还真锤不下去。现在还有很多问题没解决,秦墨不想再留下任何隐患。毕竟自己老婆孩子要过来过年,鬼知道这些疯子会不会对她们造成伤害!“怎么,舍不得杀了,你不是铁石心肠吗?”萧鱼柔见秦墨一脸纠结之色,心里痛快的不行,就像是打了一场胜仗一样,“来,杀了我,把我削成人彘,点天灯,甚至剥皮都行。任何你能想到的残酷手段,都用在我的身上,只要你能下得去手!”“你对自己挺狠,连自己的后路都提前想好了。”秦墨有些烦躁的拿出一根烟,“这样吧,咱们做个交易,一个问题,换你身上一个部件。你要是全部解答出来,也许可以免去成为人彘的下场。我这个人还是挺人性化的,省的你扣我一个天下第一狠心人的大帽子!”“你六根叔是我抓的,但审讯不是我,也不是我下令把他削成人彘的!”萧鱼柔道。“无所谓了,反正你都是头目,没有六根叔,我其他叔伯的命总要有人来偿还,那些末枝细节,不用在意!”秦墨呼出一口烟气,“刚才你回答了自己不是佛母,你的一只手保住了。那么,弥勒佛是不是李智?那个死掉的大和尚是谁?”萧鱼柔深吸口气,“这是两个问题!”“两小问题算一个大问题!”秦墨道。“你耍赖!”“现在是三个小问题算一个大问题了!”秦墨提溜着大榔头。“你!”萧鱼柔气的牙痒痒,“李智是弥勒佛,大和尚叫姚广志,是李智的心腹,我只知道他是白马寺的和尚。这和尚很聪明,很多计谋都是出自他手!”“白马寺的大和尚?我靠,称心和尚也是白马寺出来的,这么说的话,还真是这狗东西设计的巫蛊娃娃案!”秦墨咂舌,“都说候羹年脑生反骨,但李智这狗东西,头皮之下,全是逆骨!”“那这么说的话,这全盘布局,他也有份咯?”“这是大问题还是小问题?”“小问题!”“是,他全程参与!”萧鱼柔无奈道。“当初六扇门人追踪他到小牛村,你也在里面对吧?”“是,我在!”萧鱼柔点点头。秦墨摸了摸下巴,“那替身是你谁,为什么你们这么像,是不是同父异母的姐妹?我查了一些野史,上面载过,你爹跟一乳娘有关系,那替身是不是就是你爹跟乳娘生的?”萧鱼柔愣了愣,旋即苦笑了起来。她这表情,秦墨就知道自己说中了,“你爹口味真重,小乳娘也不放过,都快跟明宪宗一样了!”萧鱼柔不知道谁是明宪宗,但秦墨说的不是好话,顿时娥眉倒蹙,“不许你说我爹,谁人都可以说,就你不行。”“切,好像我乐意说一样。”秦墨撇撇嘴,旋即自顾自的分析道:“如果野史记载正确,你那个替身就是你的姐姐。难怪长得这么相似,连我都蒙混过去了。所以当初你刺杀皇帝,是被无舌掉包了,把你的姐姐换成了你。不得不说,同人不同命,明明都是公主,却只能作为假身存在。伺候李建元是她,伺候皇帝,也是她。你肯定知道她是你姐姐吧,你说我狠心,你比我狠心十倍呢。对自己的亲人,视若无睹,你才是天下第一狠心的女人!”萧鱼柔双目通红,“你胡说,我才不是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