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 又上了秦墨的大当!(第1页)
“我背后当然有人了,你这辈子都别想知道!”萧鱼柔道:“我已经死过一次了,你随意!”“油盐不进,是有点难办!”秦墨冷笑一声,“你还真以为可以拿捏我了!”他快步走出监狱,故意大声道:“小高,回去把天心给我接过来,要快,你要是不接来,以后就别跟着我了!”说完,他又叫了徐缺,让他搞来了凳子,然后翘着二郎腿坐在了萧鱼柔的面前,“来,相爱相杀,互相伤害,没关系的。天心是我儿子不错,但是我身后是一大家子。不要企图绑架我,那不可能。”萧鱼柔心沉了下去,并没有说话,甚至闭上了眼睛。她在赌,赌秦墨只是吓唬她。可没过多久,外面就传来了一个小孩的声音,“高叔,我爹呢?”听到这声音,萧鱼柔心顿时沉了下去,她猛地张开眼睛,“你好狠的心啊,虎毒不食子,那可是你儿子!”“我说了,别绑架我,儿子原本好好的,在家里很幸福。你要么就永远消失,可你不应该在我面前跳。佛母就像一座山压在我的心头,我不敢怠慢。我身后人太多了。天心也是我身后站着的其中一个。你懂吗?”张东冷声道:“孩子马上就要进来了,你还有几息时间。”“别,别让他进来!”萧鱼柔红着眼睛,“不要让他到我现在这个样子,我,我太狼狈了。他如果知道我是他的母亲,他肯定会特别失落的。求你了,狠心......秦墨,求你了!”“徐缺,别让孩子进来!”秦墨大声喊了一句。紧跟着外面传来徐缺的声音,“是,都督!”豆大的泪珠从萧鱼柔眼眶滑落,她不是秦墨的对手,从来都不是。干爹说过的,不要跟秦墨作对,她不是对手。秦墨也没催促,而是拿出了盒子里最后一根烟,他的脚边堆满了烟头,过度抽烟让他嗓子有些疼。甚至嘴边都起了燎泡。他微眯着眼睛,双眼却布满了血丝,夹住烟的手,轻轻的颤抖着。就要接近真相了,他心里很紧张很紧张。“她是我侄女,我是她小姨!”“她是谁的女儿?”“我姐姐,南阳公主的遗珠!”“南阳公主,就是嫁给宇文家的那个?”“是!”“不是被杀了?”“私生女,没人知道她的存在,我一手带大的。”萧鱼柔撒谎道。“如何证明?”“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我骗了她!”“你可真有意思。”秦墨道:“赵曼筠在天香院也是你安排的?”“是,八岁那年她进了天香院!”“你身后的人是谁。”“都被你杀完了,你觉得还能有谁?”萧鱼柔红着眼睛道。“别撒谎了,凭你不可能从坟墓中爬出来。”秦墨道:“你伤的很重,身体亏损厉害,这两年若没有很好的休养,不可能恢复成这样。一般人想要治好你,没那么简单,必然是精通医术的大医。你来京城肯定有一段时间了,一直隐居着。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若是没人供你生活,就凭你断手,很难在京城活下去。你这般样貌,早就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萧鱼柔沉默不语。秦墨到底是聪明,他就是太聪明了,把人心的太透。“我藏了一些银子,这些银子足够我很好的生活。”萧鱼柔道:“那些人早死了,被你一网打尽了,我只是知道赵曼筠还活着,想她过的好不好。若是不好,我就想办法救她。”“凭你?”“是,凭我!”萧鱼柔苦笑道:“若我真有人,你觉得我还会自己出面吗?又怎么会轻易被你给抓住?”“有点道理。”秦墨抽完了最后一根烟,然后拿出了钥匙,解开了他手脚的镣铐。又拿出一根绑头发的头绳,帮她梳拢了秀发,然后捆绑好。“跟我走!”秦墨道。萧鱼柔着秦墨,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你......”“别说,别问,走就行了!”秦墨声音变得沙哑,眼中也有些纠结,这一刻,他遵照自己内心深处的声音。“孩子......”“废话真多!”秦墨一把抓住了她的右手,拉着她就往外走去,随即便将自己的墨镜摘下来,给她戴上。大蛤蟆镜遮住了她大半张脸。萧鱼柔的手被秦墨捏的生疼,被镣铐烤的太久,以至于她双腿都有些乏力。最紧张的还是害怕到孩子。可当他走出去,却发现,徐缺手里抱着的,并不是天心。“快,都督来了,叫都督!”徐缺连忙对儿子道。“都督好!”“嗯不错,以后别叫都督,叫干爹!”秦墨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徐缺的儿子!徐缺大喜过望,“傻小子,快叫干爹!”“干爹!”小家伙乖乖的喊道。秦墨想了想,掏出自己随身佩戴的一块玉佩,“干爹来的匆忙,没带什么礼物,这个就当改口礼,赶明儿,你跟天心他们一起上课。”“谢都督!”徐缺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秦墨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家婢女不懂事,瞎跑,我带走了,就不在六扇门给你添麻烦了!”“都督言重了,是手下人不懂事,抓错人了,我一会儿好好给他们培训培训!”徐缺道。“走了!”“快跟干爹再见!”“干爹再见!”秦墨笑了笑,拉着萧鱼柔离开。..而萧鱼柔这才知道,自己上了秦墨的大单了,一时间恼怒不已,“秦墨,你简直比狐狸还狡猾!”秦墨没理她,走出六扇门的天牢大门,就到高要站在门口,一脸无辜的样子。“晚点在收拾你,回家!”秦墨气的伸出手指头,屈指在她额头一弹。这一下,高要顿时红了眼睛,虽然不疼,但是比给高要一刀还难受。豆大的眼泪簌簌就往下掉,“少爷,对不起,我......”“对不起就有用?”秦墨道:“你别当我傻子,把眼泪收回去!”“哦!”高要硬生生把眼泪收了回去,扁着嘴,泪水在眼眶打转,那样子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