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一百六十四章 大明第一案（第1页）

“你说是不是孽缘？我记得他高中那会儿，总是提起说，隔壁那个姐姐怎么样。我当时就警惕，没想到没过几年，他就非要跟你在一起。他妈怎么劝都没有，跟他妈打电话犟嘴，说跟你一起要饭都是幸福的。”“后来你跳楼，他消失了几个月，回来说自己出去玩了。我怎么就忘了，他回来的第一句话，说的却是，你恢复没有。”宋国山痛心的说，“我一直以为他是客套，现在想来，回来的第一句话就关于你，怎么可能是客套。”这一想，又有好多事情。比如那会儿性格孤僻的宋聿，为什么每天都要到公园散步，分明是因为那是江柚宁常去的地方，他希望偶遇。又比如，他为什么听不得江柚宁的名字，一听到的那种不耐烦，分明是担心她到底有没有恢复。再比如，江柚宁送他的东西还都在，他说懒得整理，分明是舍不得丢。宋国山真的心疼到不行。江柚宁没跟他见面的那一年里，怪不得他一直住在他们在一起时住的地方，从来不回家。想来他也是在等，等会不会有一天，她就回来了。“他这段时间愿意无名无分的跟着你，你看他对谁这么卑微？他太喜欢你了。”宋国山目光微湿，叹口气道，“你对他这样，要他怎么办呢？”江柚宁移开眼，半点宋聿的事迹也不提，只道：“你先说说，你是给我当年的证据，还是想要宋聿进去和宋氏完蛋。”当年的事情，要是牵扯出来，宋国山也不可能脱身。即便他能，萧葛也会把他拉下水。就算当年的事情，他没有动手，但后来的帮忙，也是违法。他满眼复杂的看着江柚宁。半个小时之后，江柚宁从宋国山的办公室里走了出来。她手上空荡荡的，没有人知道她和宋国山谈了什么结果。也没有人知道，她来宋氏，是干什么的。周围偶尔有几个眼熟的，她也温和的朝对方笑了笑。一直到她走到大厅里，她看见了宋聿，笑容就浅了下来。他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像是被冻住了，只是双眼一直聚焦在她身上，那种不甘心、不相信、想被哄的表情。江柚宁移开眼，但片刻后，她还是朝宋聿走了过去。“聊完了？”他假装着自己心情没被影响。“嗯。”“我爸答应你的条件了？”“答应了。”宋聿的视线，就从她身上移开了，他故作轻松的说：“你有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江柚宁低着头，话也少：“没有。”“合同的事，也没有什么想说的吗？”宋聿直接点明话题。“没有。”她再次说。宋聿看着她的眼睛，慢慢的带上了血丝，然后越来越红，越来越红，“没有吗？”她认真思考着，然后说：“真不好意思，确实没有。”宋聿整张脸都写满了不理解，他的声音开始发抖，说：“你知道的吧？这个项目是我负责的，你弄着出了问题，我得负法律责任。你就没想过，我的结果会怎么样？”“宋总自然不会不管你。”宋聿被她的无情给惊到了，他失声半天，才勉强说：“他不会不管我，所以你就可以这样利用我吗？你有没有想过，出了点意外，我就会进去？”江柚宁道：“任何事情，自然都有风险。”意思就是，她并不后悔这么做。宋聿被她的心狠给吓到了，他接连后退了好几步，声音小了轻了，分明已经不敢问，却还是不死心的，非要问出个结果：“所以，万一我要是进去了，你一点也不会心疼，对吗？”江柚宁没有说话，只是用一贯温和的眼神，看着他。尽管宋聿不想承认，但是她就是在默认。宋聿的眼泪没忍住，还是滚了下来。他吸吸鼻子，笑了：“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