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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想娶疏疏?你也配!(第1页)

梅东渊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他这是今夜第二次听说景墨晔欺负凤疏影的事。他在死前,不但认识景墨晔,还见过好几次,甚至能当得起熟悉这个词。那个时候的景墨晔虽然因为身份尊贵,不是那么好亲近,但是整体来讲,是个聪明且进退有度的少年。可是如今不管是巧灵还是不夜侯提到的景墨晔,都和他记忆里的那个少年不太一样。他问不夜侯:“他怎么欺负疏影了?”不夜侯原本打的就是挖墙脚的心思,又被梅东渊教训了这一回,此时自然是各种抹黑景墨晔以转移仇恨值。原本只是三分的事情,到了他的嘴里就变成了十分。不夜侯甚至道:“疏影的腿就是他打断的!”“要不是他,疏影绝不可能被天师那样欺负,更不可能差点被火烧死,动用术法保自己一命。”他一边说话一边在心里道:“景墨晔,你也不能怪我甩锅,毕竟这些事情你是真的做了。”梅东渊听到这话冷笑了一声:“景墨晔打断了疏影的腿?”凤疏影因为动用禁术的原因,所以今天一直不能动,他也不知道她腿断了的事。而巧灵因为他身上的气息太过吓人,心里有些害怕,只说了过程,没说细节。不夜侯回答:“是的,他应该不是故意的,但是这是事实。”梅东渊周身的气息森冷而锐利,屋子里无端便起了风,吹得烛光轻摇,四周的帐幔乱飞。不夜侯天不怕地不怕,此时感觉到梅东渊身上的气息时,也有些害怕。他怕梅东渊不管不顾地去把景墨晔杀了。他虽然和景墨晔不算很亲近,但是两人至少阵营是一样的。景墨晔要是死了,他也会跟着倒霉。于是他轻咳一声又为景墨晔说了几句好话:“他应该也是喜欢疏疏的,不是故意要伤害疏疏。”“在他知道疏疏被天师放火烧死之后,他抛下一切回了王府,然后一夜白头。”梅东渊受过情的苦,当初他和凤疏影母亲之间的纠葛也是极尽曲折。他被关的这十余年,但凡想起凤疏影和她的母亲,他心里都只有悔恨。正因为如此,他反而更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冷声道:“伤害既成,后悔又有什么用?”这话不夜侯也是认同的:“梅叔说得对,但是他毕竟和疏疏拜堂成亲了。”“我看疏疏对他的态度,似乎也是喜欢的,梅叔若是要杀景墨晔,在此之前,还是问一下疏疏的想法比较好。”梅东渊冷哼一声,问他:“我需要你教我做事?”不夜侯:“……”他发现死了又被关了十余年的梅东渊,他的脾气比之前大了很多。这或许是梅东渊少了活着时的约束,他如今在意的人应该只有凤疏影一人。不夜侯怂兮兮地道:“不敢,我只是觉得感情这种事情,别人若是强行插手,可后适得其反。”“不过如果梅叔愿意把疏疏嫁给我,我一定不会让她受一丁点的委屈。”梅东渊一把拽过他的头发,又将他按进了浴桶。不夜侯:“!!!!!!”啊啊啊!别人都说他疯,十个他加起来也不如一个梅东渊疯啊!这样一言不合就把人往浴桶里按,简直不要太可怕!梅东渊这一次只一按了他一回,在感觉他呼吸不过来时松了手。他听见梅东渊轻蔑的声音传来:“想娶疏影?你也配!”不夜侯:“……”他觉得自己还是不错的,绝没有梅东渊说的那么不堪。只是他对上梅东渊那双冷冰冰的眼睛,他就把到嘴角反驳的话全咽了下去。因为他知道,他要敢反驳,梅东渊就敢一剑削了他。或许在所有老丈人的眼里,没有人能配得上他们的女儿。梅东渊冷声道:“收起你对疏影的小心思,今夜发生的事情,你但凡对外说漏一个字,我就要了你的狗命。”不夜侯立即道:“梅叔放心,疏疏死而复活这事,我绝对不会对外说一个字。”“倒是天一观的观主,他今夜也在现场,他不像是个能保守秘密的人。”梅东渊不屑地道:“无妨,我去杀了他便是。”不夜侯:“……”他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寒战,他立即明白梅东渊今日其实是过来灭口的。他若不是故人之子,他若今夜没有护着凤疏影,可能梅东渊早就把他一剑给杀了。他哆嗦着道:“梅叔威武!”梅东渊在确定他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后,便道:“疏影动用了禁术,身体十分虚弱,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恢复。”“这段时间她不能随时走动,就暂时住你的这座别院之中。”不夜侯忙道:“这里疏疏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把这里当成是自己家也可以。”梅东渊朝他看了过去,眸光森冷,不夜侯忙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梅东渊没说话,只冷冷地看着他,他忙补充道:“我的意思是我可以把这座别院送给疏疏。”“别院是她的,这里就是她的家了。”梅东渊似乎对他的这个说法勉强接受。今夜梅东渊也已经确认不夜侯没有威胁,便转身穿墙而过。他一走,不夜侯伸手捂着胸口,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梅东渊的气场实在是太强,也太可怕了!当年那个体贴温和的长辈一下子就变得如此凶神恶煞,他不是那么能接受。他嘤嘤了几声:“贼老天,你赔我善良温柔的梅叔!”只是他骂完又有些无奈,他都不是当年的那个少年了,又哪里能要求梅东渊还是当年的那个长辈。世事变迁,梅东渊都死了,他也长大了。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如今宫变还没有完全成功,他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他昨夜抛下所有的一切跑过来挖坟,从某种程度来讲,这事多少有些冲动。如今他知道凤疏影活着,这里又有梅东渊守着,倒没有什么能让他担心的了。他被梅东渊淹了这么一回后,再没有泡澡的心思,换了套衣衫后交代了别院的管事几句,便匆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