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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密谋!(第1页)

“班长,刚才那个吃面的带刀男子正跟着咱们呢!”巡查带队的班长陈顺溜却不以为意的说道:“大帅说过,法无禁止即可为,这大街上也不是说只允许咱们威武卫才能带刀上街。”“不过对后面那小子还是要警惕点,万一他心怀不轨,出手伤人了可不好!”陈顺溜这队人马又走了一段路后,发现之前跟着自己小队的那个年轻游侠没有再继续跟下去了。那年轻的游侠朱元坤在跟了陈顺溜他们一段路后也怕自己暴露了,便又跟着其他队伍,看看不同的威武卫队伍是不是也像陈顺溜说的一样不拿老百姓一针一线。接连跟着几个队伍走了大半日后,朱元坤发现这些威武卫士兵果然不会仗势欺人,他们甚至遇到不平事,还会出手相助。不少老百姓为了感激他们,给他送上吃食,他们也断然不会接受。这让游侠朱元武不禁回想起了刚才那面摊老头趁周遭没人时吐露的心声。突然朱元武他又想起了自己那些还在客栈之中的伙伴,于是连忙在外面买了一些干粮便匆匆回到了客栈之中。朱元武将自己在外面所见之事都统统告诉了自己的同伴们!朱元武的一名女性同伴一遍吃着其买来的干粮,一遍说道:“我小时候曾听我爹谈及过这天策将军,对于这天策上将军我爹是佩服的紧,说其为为官一任造福一方,对待百姓更是爱民如子。”“如今看到他的军队如此,我也不觉得奇怪!”朱元武的另外一位男性同伴听了大为感慨道:“早就听说过北平匈奴、威震西域的天策上将军的大名,可惜不得一见。”“只是不曾想,这昏君竟然自毁长城,听信奸相严松的谗言想要骗杀天策上将军!”那女子也点了点头,附和道:“天策上将军何等人物,哪里识不破严松老贼和昏君的这点小伎俩。也合该这天策上将军起兵造反!”“要是天策上将军能直接杀了这昏君和奸相的话,那我等的大仇也算得报了!”对于女子所说的那番话,屋内朱元武和另外一男子也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就在他们三人在沿街楼上的客房讨论的时候,突然听到几通响亮的锣鼓净街声。“陛下回宫!闲杂人等跪礼回避!”洪亮的声音刚说完,便有一队威武的黑甲卫士沿着汉阳城的正街一路铺开,边上原本做生意的百姓也一个个原地跪拜起来,不敢抬头。朱元武和同伴们闻言,跑到窗前俯下身子捅破窗户纸,隔着窗打量起窗外的情况只见最前方一队扛着周字大纛帅旗的黑甲士兵在前方开路,紧跟其后的是两名身穿金甲,脸戴兽纹面具的将军。这两位金甲将军在日光的照耀下,金光闪闪的,宛若天神下凡一般。大街之上包括在楼上偷看的三人不由得好奇起来,这两位金甲大将军到底哪一位是天策上将。而在金甲大将军之后,又是两辆护卫森严的马车。所有人不知道的是,因为今日的秋老虎太热,他们所好奇的天策将军和王大锤二人正躺在马车里美滋滋的喝着雪碧和可乐!而在马车之后,又是一个十字架,正反两面各绑着一个人。前面绑着奸相严松的尸体,后面绑着侥幸还活着的严宽。跟在十字架旁边的吴老六拿着大喇叭广而告之道:“奸相严松挟持陛下出逃皇宫,天策上将军已于马尾坡将妖妃和奸相诛杀!”当那女子看到十字架背面的是严松之子后,脸上露出了些许落寞。那女子心道:“要是天策上将军杀了那昏君该多好啊!”朱元武和另一个同伴也看出来女子的落寞,纷纷安慰道:“放心,虽然我们二人的仇人严松老贼已死,但我们依旧会帮你刺杀昏君的!”原来这朱元武和他的另外两个伙伴此次前往京城是为了行刺奸相严松和昏君李睿。原本按照他们以前的计划,是想先潜入奸相严松府中挟持严松,再利用严松的宰相身份混入大内皇宫之中,在伺机行刺狗皇帝李睿的。虽然他们的计划粗糙无比,漏洞百出。但是现在严松狗贼死了,瞬间就将他们的计划给打乱了。如今,看这个样子他们猜到了天策上将军周易并没有斩杀那昏君。为此,他们不得不再想个办法混入宫庭之中。周易带领一千威武卫大军径直走向了皇宫,这一路上畅通无阻。皇宫之中的守卫也已经通通换成了威武卫的士兵们。原本尸横遍野的前宫和中宫之间,现在不仅焕然一新,空地之上还被摆满了一盆盆灿烂开放的黄菊。这场景活脱脱的就是满城尽带黄金甲的再现。至于朝中的那些大臣们,也被林镇远从一大早就开始挨家挨户的抓进皇宫之中让他们迎候早朝。尽管朝廷上下换了一茬又一茬的官员,但是还有不少官员认出了林镇远。他们没想到原本“死在”了武威关的忠君爱国之将竟然“死而复生”,并且还投靠到了周易麾下。从日暮刚出,这些朝中大臣便被林镇远派兵给请到了朝堂大殿之中,一直到日中之时,陈国皇帝和天策上将军二人都未曾露面。等着焦急无奈的大臣们碍于林镇远和他手下士兵的兵锋之利,只能矗立在原地和边上的大臣稀稀碎碎的讨论着昏君李睿和奸相严松还有妖妃李万姬三人是生是死。而那些认识林镇远的朝堂众臣们却是鼓起勇气来到林镇远面前,对他指指点点。数落他不应该助纣为虐,帮助周易举兵造反的。林镇远是站在一旁,静静的等候着自己的主公周易将逃亡在外的昏君李睿给抓回来重新上朝。原本林镇远并不打算理睬这些只知道搬弄口舌搅动是非而胸无治国之策的庸碌之辈,但他们却越说越起劲,甚至以林老将军见了林镇远背叛大陈会死不瞑目为由来抨击于他。对此林镇远是怎么也无法忍受别人用自己的父亲来说事的。就在林镇远正欲发怒之际,朝堂之外传来了一道悠远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