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将计就计(第1页)
闻宫景对金陵王李显和长沙太守苏定一二人说道:“我听探子打探到,王大锤的北方军马来到我们南方后水土不服,有不少人都因此患病。”“原本我和叶文心叶军师拟定了一条假意归降,然后骗取王大锤他们把船舰用铁索相连。到时候只要东风一起,在派第二波诈降士兵载着烈油火炭冲向王大锤他们用铁索相连的战船,只要大火燃起,届时我们一战可胜之!”闻宫景他所说的一战可胜之是建立在王大锤的所有兵马都驻扎在北岸水寨之中的大前提,可惜隔着江的闻宫景打听来的消息并不完全,他不知道是王大锤在这北岸大部分都是收服的南方士兵,少部分才是一路跟着他的北方将士。至于他王大锤和吴长恭、南宫宣明他们的。原本的主力部队现在大部分都驻扎在荆州休整。待到他们这些兵士休整完毕后,王大锤便会让他们兵分两路,一路直取长沙,一路直取金陵。直接把李显和苏定一他们两个人的老巢给剿了。闻宫景又继续说道:“原本我和叶军师商量好了,到时候就由他前去王大锤军之中,假意代替苏太守表示投降,然后再约定时日带兵来降。”“现在计划有变,叶军师他葬身鱼腹,只能换苏太守前去假意投降了!”苏定一听后先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坚决的同意道:“好,那就这么办吧!”“正好当初大韩天国起义攻打合肥的时候,我和他王大锤曾一起讨伐过韩子承,在此期间也算是建立过深厚的友谊!”苏定一同意自己前往北岸假意投降,李显则负责筹集金银财宝送给朱亮去求风,而闻宫景则负责操练士兵厮杀。在叶文心使出草船借箭的第2天,苏定一就偷偷乘着一艘小船来到了王大锤他们水寨之外,巡查的士兵很快就将他抓获。而苏定一却丝毫不慌,反而淡定自若的对小兵说道:“你去告诉王大将军,曾经和将军一起平定大韩天国的长沙太守苏定一来投!”巡查的小兵见苏定一如此从容,也不敢怠慢,连忙禀报了王大锤。中军大帐之中,此刻的王大锤正在和吴长恭他们制定何时发兵南下,巡守小兵的报告让吴长恭他们不由得心生怀疑。老将南宫宣明直接阐明道:“王将军昨夜他们刚派人前来用草船借箭之计,想要骗取咱们的见箭矢。今日这长沙太守苏定一又亲自前来,我恐其中有诈!”王大锤却信心十足的说道,“无妨,且看看他前来有何意图,咱们再另行计较!”王大锤当即命人将苏定一迎了进来。一进帐内,苏定一看见王大锤就激动的大叫了起来:“哎呀呀!大锤老弟,你当真是瞒得哥哥我好苦啊!”“哈哈哈哈,苏老哥我非有意隐瞒,实在是大锤我深受秦王殿下厚托,为平定反贼才不得不隐姓埋名。咱们各为其主,想来都是能够理解的!”“倒是今日,苏老哥怎么弃暗投明,从南来投我这?”见王大锤询问自己缘由,在来的路上苏定一已经给自己编好了剧本。苏定一立马叹气变脸道:“实不相瞒自从南下渡江后,李显他寻得了一军师,此人胸无点墨计无长策,搬弄是非倒是一把好手。”“在此人的挑拨离间之下,金陵王李显愈发的刚愎自用。昨日明明已经知晓了将军军中有一神奇武器能在数里之外将船只摧毁,可他晚上还要我手下叶文心带着30只船趁着夜色浓雾想要用草船借箭之计骗取将军军中的箭矢!”说到这苏定一又一次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可怜我那军师,听说已经葬身鱼腹了,真是悲兮!惨兮!”“我自己也是,如今权力通通都被金陵王李显架空,现在手下根本没有士兵听我的!”王大锤拍了拍苏定一的肩膀,道:“将军不必过于自责,再者你已经过江降我,不日我定会为将军报仇,加那李显擒至于你面前。”说罢,王大锤金命人摆下酒宴协同众将款待苏定一。酒宴之上,众人觥筹交错,气氛好不热闹。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苏定一又突然问道:“我听说将军带来的北方士兵不习水性极易晕船,不知可有此事?”“确实如此,我北方士兵长于步战,这水战着实是我北军的一大弱项!他们每每上船之后都会晕头转向,下船之后更是吐得稀里哗啦的!”苏定一这时候突然拔出腰间宝剑,一时间原本热闹的氛围突然变得紧张起来。看着对坐拔剑而跽之地诸将,苏定一笑呵呵的说道:“诸位不必紧张,我只是有一计要献于王将军罢了!”王大锤也摆了摆手,让大家继续饮宴。只见苏定一将长剑横于两张桌案之间,然后说道:“来时我便关将军寨中巨舰数不胜数,大江之中,潮生潮落,风浪不息;将军所率领的北兵不惯乘舟,受此颠播,便生疾病。若以大船小船各皆配搭,或三十为一排,或五十为一排,首尾用铁环连锁,上铺阔板,休言人可渡,马亦可走矣,乘此而行,任他风浪潮水上下,复何惧哉!”王大锤和营中一众将士们突然警觉起来,大家手中的酒杯都停止在空中。不过下一秒王大锤又发出哈哈大笑,道:“好计好计,当真是一条好计啊!”“来人,还不快去按照苏将军所献计策将用铁环相连,木板相铺!”身为裨将的王挺一众可是看过《三国演义》的,他们哪里不知道铁锁连舟存在的安全隐患,连忙出声劝诫道:“将军…”众人话音刚出,王大锤就抽出手中利剑将桌案的一角如切豆腐一般给砍了下来,并佯装怒气冲冲的说道:“我王大锤向来都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苏太守献了如此好的计策我等怎能不用呢!”“众将不必再言,张三铁环连舟之事那就交给你了!”说罢王大锤便装作一副气冲冲的模样,离开了当场。此番宴席也就这么不欢而散。